第二十四章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厕所

    “真是有趣的冒险。”邓不利多嚼着滋滋蜂蜜糖说。

    斯内普带着迈克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。今天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口令是干煎薄荷糖。

    “年轻人们，今天的滋滋蜂蜜糖有种咸味，我觉得可能是咸蛋黄。你们要尝尝吗？”

    迈克看着邓布利多推过来的碗，里面装着几块咸蛋黄味滋滋蜂蜜糖。里面装有五六块黄绿色的类糖物质。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咸蛋黄，说是鸭屎倒比较像。

    斯内普干脆看都不看一眼。

    “只有年轻人才喜欢单纯无辜的甜味，我们这种老年人还是喜欢加点咸蛋黄。”邓布利多一点都不在乎迈克和斯内普的表现，把碗又拉了回去，从里面拈起一块接着嚼。

    迈克回忆了一下情节，发现邓布利多好像每次的形象都是在吃什么甜食。“他肯定有糖尿病。”迈克想。考虑到邓不利多摄入糖分的量，估计已经不只是糖尿病了，尿出来直接是结晶体。

    好像在斯内普之前的魔药课教师兼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，也有吃甜食的爱好。他喜欢吃蜜饯尤其是菠萝蜜饯。当年还没有成为伏地魔的汤姆·里德尔，就用几盒蜜饯从斯拉格霍恩那里套取了魂器的秘密。

    当然也用了点非常手段。

    “我在吃早饭的时候，无意中碰到了食堂的暗门。”迈克说。“我发现那里好像并不是墙的一部分。于是我用——”

    迈克突然觉得脑子里一空。“我懆，糟糕！”他意识到问题很大。

    邓布利多是什么人？他可是第一白魔王啊！他可是第一黑魔王格林德沃的男朋友啊！他可是与伏地魔齐名的世界第一摄魂取念师啊！摄魂取念术对他来讲已经是个被动技能。而且这个被动技能等级一定在100以上，以至于全世界只有拥有1万级大脑封闭术的斯内普可以抵抗他。之前迈克的注意力和思想全部放在那几块恶心的蜂蜜糖上，一下子放轻了对邓不利多的防备。结果邓布利多趁虚而入，成功看到了迈克的思想和记忆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人一旦中了摄魂取念术，被施法者和施法者将会一起想看1万倍加速电影一样，看到被施放者的记忆和思想。外科现在的状况显然是与众不同的。他的大脑里现在空无一物。

    迈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事实上他现在没有办法思考了。

    邓布利多收回了摄魂取念术。

    “真不错。”邓布利多说，不知道是指迈克的“反摄魂取念”水平，还是指自己嘴里的鼻那什么色的咸蛋黄味滋滋蜂蜜糖。他依然笑眯眯的，他的视线从月牙形的眼镜上面落向迈克。他的眼镜似乎是个装饰品，反正迈克从来没有见过他透过镜片看人。

    当然也不排除有其他可能。眼镜嘛，很多情况下并不只是用来提高视力。有时候生命也——

    咳咳。

    斯内普诧异的看了眼迈克。他一直开着大脑封闭术，不代表他不能感受到邓布利多的摄魂取念术外放。邓布利多的摄魂取念术，可是连他都要收敛心神才能抵挡住的。迈克之前还要求自己教他大脑封闭术呢，刚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——

    不可能，邓布利多对付一个小孩子，怎么可能失手？——但是——邓布利多不是第一次当着斯内普的面使用摄魂取念了，每次得手时他都会装作若无其事，只是继续谈话。被施咒的人多半只会觉得是自己眼睛一花或者脑子抽筋。而——

    “当时他就是这个表情，说‘真不错’。”斯内普回忆起邓布利多对他使用摄魂取念失败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迈克……”斯内普越发觉得迈克很神秘。迈克让斯内普感到未知式的恐惧。

    恐惧——斯内普很久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到恐惧了。别人是指……那个人以外的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！”斯内普注意到自己又一次走神了。最近总是——不，只要呆在迈克·华莱士身边，总会这样。

    “教授？”迈克推了推他。

    “每次都这样——最后是迈克·华莱士把我拉回来——呃！”斯内普从再一次沉没的梦里醒来。

    邓布利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看来西弗勒斯对这件事没什么看法？”

    “我对这件事知道的还没有华莱士多，校长。”斯内普说。“毕竟他是西方记者，而我只是跑得快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离开校长室。邓布利多好说歹说，还是在他们的口袋里一人放了三块咸蛋黄口味的滋滋蜂蜜糖。

    迈克打开牌匣检查卡牌，发现追踪术已经回来了。他做这些完全没有在乎斯内普就在他旁边和他并排走，反正他已经试过了——除了他自己，没有人能看到牌匣和卡片。但使用卡片时的效果却是看得见的。

    “奇怪。”迈克想起来自己当时要求追踪的是“雇佣布莱恩的人”，可追踪术却带他找到了马尔福和哈利。

    “也许布莱恩确实是哈利或者马尔福雇佣的，看来斯莱特林的荣誉也——不对。”他站住了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还没结束。露出水面的只是表层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斯内普看到迈克停了下来。迈克张了张嘴，觉得还是不能告诉斯内普追踪术和卡牌体系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教授。我只是在回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斯内普用怀疑的眼神，表情和语气说出这句话。但他并没有进一步质问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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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迈克觉得这件事情，已知的部分只是冰山一角。等相关的事件再也没有发生。幕后主使——如果真有其人的话——已经蛰伏不动。

    虽然哈利在霍格沃兹的七年中，度过了长达整整八本书的惊险事件，但事实上在霍格沃茨大部分的时间是平淡而无聊的。对于大多数麻瓜出身的小巫师而言，魔法是新奇的，充满了诱惑力。但来霍格沃茨时间长了以后，渐渐对魔法的冲击力越来越麻木。日子变得平常而又平常。

    9月，10月，11月，很快就到万圣节了。

    万圣节是亡灵反世的日子。大部分有天主或基督背景的国家都有这样的习俗——深更半夜的小屁孩不睡觉，扮个鬼去吓人。他们挨家挨户敲响所有人的门，让所有人都变成失眠患者。然后他们大喊“trickortreat”，意思是你想尝尝恶作剧，还是请我们吃糖果？

    即使在东方国家，现在也有很多地方，比如酒吧或夜场会组织万圣节活动。通常只是蹦个迪，搞个化妆舞会什么的。在活动中要是一男一女看对眼了，搞个趴趴舞会也有可能。结果推倒了发现人家比你还大，这也有可能。

    但是在霍格沃茨，万圣节变得可有可无，连化妆舞会都没有了。只是晚餐比平时丰盛了点。因为说实在的，鬼魂对于霍格沃茨的魔法师来讲，根本就是日常cao作。单单霍格沃茨的常驻鬼魂就有数十个，更别提，还经常有其他地方的鬼魂来串门。这些鬼魂死了都不安分，还经常搞非法集会，“仿佛没有人告诉他们，做鬼魂也是要讲基本法的。”迈克评论。

    比如今天晚上。万圣节是11月1日，而今天晚上10月31日万圣节前夕，正是那些麻瓜们最喜欢聚众闹事，假装自己是魔法师的日子。不只是麻瓜，霍格沃茨的鬼魂们也要在今天闹事。

    差点没头的尼克，他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常驻鬼魂。今天是他的诞辰——不对，是他去世600周年。差点没头的尼克死于1492年10月31日。根据《诗翁彼豆故事集》记载，她使用魔法调戏小姑娘，被仇视巫师的麻瓜抓住，折断他的魔杖，关在塔楼里用斧子砍头。结果连砍40多下，依然没死掉。可怜的尼克，死在了大航海时代即将开始的时候。后来他化作鬼魂，亲身经历了大航海时代到蒸汽时代。他是社会发展的见证者，是资本主义的旁观者，是大英帝国兴衰的吟游诗人——他是一位绝不会见得风就是雨的西方记者。

    而今天，这位伟大的无可附加的人，邀请哈利和罗恩去参加他的宴会。

    迈克觉得哈利真是活腻歪了。刚刚虎口脱险没几个月，又去搞什么幺蛾子。虽然参加一个死掉600年的人亲自——注意是亲自——举办的忌日宴会听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危险的活动（真的？），但迈克知道他们会吃到什么：发霉的花生和菜肴。鬼魂们只是在桌子、盘子和恶臭味之间来回穿梭，尝尝味道，而哈利和罗恩——如果他们确实想让自己的举止达到宾主尽欢的最高水准，他们得真刀真枪地对付那些东西。天哪，看起来全都像是从泔水桶和宁波人的臭坛子里面捞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