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八十八章：两虎相斗 各伤惨痛
“陈美花，我叫你停手，你为什么还在偷偷地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啊？你真是笨得像猪一般。”赵虎十分生气地打着电话怒吼着陈美花，“赶紧把人给放了。这个时候我们只要还没做出伤人命的事情来。还来得及，现在我们不缺钱，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。” “你说什么事情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？”“你不明白的东西多着呢？王琳琳报警了，剑锋直指于你。这是警察局的一朋友偷偷地告诉我的。要我们现在就放人，还能来得及。我想也只有你才干出那种傻事来。” “废话，我什么时候干了那种事情，她报她的警，与我何干？”听了这话，赵虎焦急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，便向陈美花赔着礼说，那我错了，在我还没搞清问题之前就向你发火。不过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。 其实陈美花心理在想，既然你王琳琳不怕冒风险，我又何必怕，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？你拿我的那个证据，本身就是非法的，在法律上不据有效性。你认为我不敢，那我就让你尝尝失子之痛吧。 陈美花于是找了绑架之人，帮我撕票，要做得干净一点，因对方已报警了，现在你们人是放不回了。我本想私了，只想拿到对方要挟的证据。但我们已走到这一步，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”陈美花又不适时机地安慰着对方，“我们只要做的干净一点，我们还有一线生机。 警察赶到绑架人质交换的地点，潜伏在四周。但绑匪并没出现，随后与王琳琳联系的电话再也联系不上了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王琳琳心里有一种莫明的恐惧感向自己袭来，难道他们本来就没想过与自己交换。 这也太不正常了，我们是商人，一般不会干出那种杀人之事的？但现在久拖不决，这不是一个好的朕兆。万一他们要干出那种事情来，那我可要悔之终生了。因孩子是最重要的，钱都是身外之物，大不了，我就不要钱不要事业，我还可以从头再来，但孩子的命是不可重头再来的。难道还是他们在进一步折磨我的身心 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，我还是想再找他们私下解决吧，毕竟经过警方，时间一长，那对方也有可能察觉到我给他们设计圈套。为了孩子，算了，我就不想再冒这么大的风险了。 王琳琳想了半天，想到此时给对方打电话可能遇到的种种非难，心里已做好了接受戏辱的准备。“陈总，我想我的孩子不知被谁绑架了，我想找他们私了？” “什么，你小孩被绑架了。那你赶紧打电话报警啊？警察可以帮你的。你是不是平时得罪了什么人？”陈美花假装不知，十分惊谔并假惺惺地关心着王琳琳；不过内心在想，王琳琳，你不是很强吗？报警吗？你悔过已迟了。 但陈美花好像猛然想起来什么，说不定我这一次与王琳琳通话，早已被警方给监控了。她是故意让我露陷。幸亏我没说出什么，否则那就直接引我上勾中计了，我那就真的玩完了。 忙又不露声色地假装安慰着王琳琳说，这样，我劝你最好还是赶紧报警。我也会在朋友圈帮你发一个寻人启示。当然，你也可以去其他一些地方找一找，说不定她独自一人出去玩了。 陈美花在说这假话连篇之中的同时，也听出了王琳琳诚心私了的话音，更让陈美花自己感到后悔，太草率行事了。她王琳琳最终还不是找自己私了吗？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呀，现在也只能一错到底了。留在自己面前的已没有后退之路了。 于是陈美花又虚情假义地说着，或许你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。这样，我还有事，那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打电话吧，或你的孩子找到了，烦你第一时间告诉我一下，这样我也就不对你孩子牵挂了。 王琳琳在家坐等两天，既没收到警察电话，也没收到绑匪的电话，王琳琳心里不祥感正一步步向自己袭来。莫非警察在这次行动前，就早已泄密了，导致绑匪一怒之下，就撕票了。否则不可能到现在绑匪连一个电话也不打过来啊？ 一想到此，王琳琳浑身发毛，心里不寒而栗，眼泪不禁夺眶而下。悔恨自己就不应该拿女儿的命来作为这次谈判的筹码？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报警了，或许这样，孩子还有一线生机的可能。 既然是警察内部出现了问题，那我只能越级超出他们实力的范畴，而且要低调，否则一旦被陈美花他们或陈美花他们背后北京的高官得知此事，那我报警不仅又成一场空，而且还会把我自己送入虎口，打入监狱。 像这类的例子也不是没有，河北聂树斌“故意杀人”被执行死刑后十余年，才被世人知晓。于是王琳琳乔装打扮，乘别人的车出发了，来到合肥向省纪委报案。听了王琳琳所说小孩失踪可能被绑架了，纪委领导认为王琳琳应该直接去省公安厅，这样应更对口。 王琳琳态度非常坚决地说，我现在已不相信公安机关了，因我在芜湖报案，肯定是他们内部有鬼，把我报警的信息出卖给了对方，导致我现在的小孩子还不知生死。说到伤心处，王琳琳又是一遍以泪洗面。 与此同时，王琳琳首先承认自己有罪，并向纪委机关领导陈述了整个案件错综复杂的关系。“所以我请求省纪委，对我这案件的特殊性，要成立专门的秘密专案小组，进行调查及对我进行私法人身的保护。” “当然，我已拿出1000万，做好假如我现在被屈打成招入狱，将有大量新闻报道，包括人民网、新浪、腾讯、凤凰卫视和香港大公报等媒体。”因王琳琳认为，谁知官家此人是真的替自己办事，还是那位京官的小兄弟。若是那位京官的小兄弟，那自己就是自投罗网了。晴带雨伞饱带干粮，总有备不坏。这样最起码也可以起到震慑一些不法份子的作用。 听着王琳琳的陈述与后话，这位领导说，“没想到你还是有备而来的。”王琳琳神情严肃，而且不露苟笑地说，“那是自然的，我年龄虽小，但并不代表我没看到那些被冤枉的案子。” 这位领导说着，你有自我保护措施，那当然是好事，将进一步监督我们办案人员的公正性。不过近几年来，我党对腐败份子严打绝不手软，想必你也是知道的。我们会责成纪委与政法委联合牵头，组成专门的联合调查专案组，还你一个清明的经商社会。 不过你过去那种以黑制黑，以暴制暴的行为也是违法的。所幸，你没有酿成大错。否则法律也会对你严加制裁的。…… 这场两虎相斗，是残酷与血腥的，陈美花因雇凶手人罪而入狱，被判死刑。王琳琳也在一个森林长满荆棘的地方看到女儿的尸首，而痛晕厥过去。北京的大人物也因这一桩命案，而受到牵连，被降为正处职干部。警察局的内鬼也被查出，开除警局…… 第一百二十二章：战略收缩以退为进 王琳琳猛然来睁开了紧闭的双眼，发现自己被吓得一身冷汗，并睁大眼睛看了四周，方知先前所发生的一切，都是梦中的虚幻。此刻，室外电闪雷鸣，狂风怒吼，暴雨如注。 突然一个闪电把室内照得如同白昼，紧接着一个炸雷“啪”地巨响，打得王琳琳浑身都被吓得起鸡皮疙瘩。王琳琳猛然意识到，今天是周未，便向两个孩子各自睡觉的地方走去，见两个孩子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熟睡着，便又安心地返回自己的卧室。 不过梦中的一幕幕，又萦绕在王琳琳的眼前，王琳琳心里在想着得失，虽然此前所发生的是梦，但又是否定自己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的最好推演。若自己真的那么做了，明显不值的。因没有什么比孩子的命更值钱，而且那种cao作是不可控的，可能不是陈美花做牢而是我自己。 那现在这家的现状，那就全部完蛋了。丈夫还是植物人，两个孩子还需上学，我得要为这个家着想，不能干这种以黑吃黑的行为。我要坚决走正道，但现在连一点证据影子都没有。愁云又笼罩在王琳琳的心头。 王琳琳躺在床上，又静静想了很久，我要做到一颗红心，两手准备：一是通过攀飞成过去领导的关系，来疏通北京大人物的关系，丢弃影楼市场，以求对方和解。二是如果实在走不通，那只能暂放核心影视，只做低利润的影楼与家装。“饱羞忍辱是男儿，卷土重来末可期。” 可能一些看官有一点糊涂了，王琳琳不就是因为进军影楼，才引来对手的剿杀，这不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吗？这种行为是明知山有虎，偏向虎山行。这更是一种找死的行为。 其实王琳琳的打算，大家可能还没看出，她认为，我做的小市场，你北京的大人物，离的层次多了，那这个大人影响力就没了。而且不是每一个下级机关人员都听从你的。除非你让对方看到实际利益。而且下级机关的人员可能与上层的关系，是另有其主，甚至是这位大人物的宿敌，也未尝不可。 这样，战略的收缩，攥紧拳头，自己暂放影视，那自己手头就有更多的战略储备金与陈美花撕杀。最后自己就能成功突围。否则自己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双眼，那自己全盘就会被影视拖死。 只要自己突出了重围，活了下来，那自己将来就有可能再卷土重来，重新进入影视业。因那时可能这位大领导早已退休了，或犯事下岗了……所有这一切都会将在未来的变数之中。 最后“谁主沉浮，指点江山”，那是很难料的。如果此刻，我不以退为攻的策略，那不久将来，自己必输。打不过他们，那自己就暂撤，走为上策。避其锋芒，途回出击，最后的胜利必属于自己。因我比他们都年轻一大截，我能耗得起。 想到此，王琳琳心里十分的开心，终于走出连日来的恐惧不安的商战，便静静地一觉得天光大亮。吃了早饭，便让李娜订一张星期一去上海的高铁。随后王琳琳带着孩子们到芜湖的小马王国玩去了。 …… 王琳琳只身来到上海，出师就不利，门卫告诉王琳琳首长近期下部队蹲点去了，主要是搞实战演练，可能近期部队要千里大机动，开赴藏南热点地区，实战化锤炼部队。 听了这话，王琳琳心想，那就算了，面对国家大事，自己这一点小事，又何必去找这位大人物帮我解决呢！况且他们的职位虽高，但毕竟是部队的，人家京官说不准，还不卖他面子呢？ 那还不如索性让他静下心来，全心全意谋打赢吧。何必让他为我这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分心走神呢？我不就是损失一点钱吗？我今年不就是少收几斗钱吗？我现在分散投资，只做普老百姓的生意，赵虎他们又能拿我如何？不过我就更有时间，琢磨打赢你赵虎的。你就等着我吧。如此一想，王琳琳又安心，一片释然返回新港。 王琳琳一回到公司，便打电话，让李娜通知财务部经理章碧、法务部经理殷红过来开会。王琳琳见三人都过来坐下，便镇定自若地说，今天我要向你们宣布一件重大事情。但暂还需保密，请大家不必对外说起。 两位经理与李秘书的到来，可对王琳琳的话题，心里一点头绪也没有。因没听说近来公司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。不过按刚才王总那个神态，又好像有重大事情的发生。那自己只能静听领导解密，然后自己再做打算吧。不过按理来说，与自己切身的利益不是十分密切，更多的应该是关系到全公司其他员工的利益。因到场的是我们的法务部与财务部。 于是三位异口同声说，行，我们一定保密的。于是王琳琳不紧不慢地说，我们公司准备要放弃我们的核心项目两个影视部的拍摄工作。公司下步核心主营的项目将是装潢与影楼。 在场所有人都听蒙了，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；莫非今天王琳琳哪根经搭错了。当然这种决定，事关全局，必然也会影响到自身的收入。更希望老板单刀直入，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。王琳琳看着在坐的三位都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，但她并不急于想解说什么。 因大家都晓得，刚才老板所说的家装与摄影这两块虽然有市场，但一时半会儿地想做大，那也是非常困难的，那是微溥的利润，靠走量，才能实现营利的。如果只做这两块，那公司暂时总盈利空间必将降低，那我们的收入也会随之减少的。 现在终于有人沉不住气，发言了。当然，在这里财务部最有说话权了，只听章碧不明其意地说，我们今年不缺钱，干吗要把我们主营的两个项目给砍了，去做那两个小项目，其未来能赚多少钱，都是未知数？这样盈利空间的减少，公司员工的收入也会随水而落。可能就会造成人员很大的波动。 面对章碧的疑问，王琳琳也晓得，这也是在坐其她两位的困惑，想了想，过了一会儿，不紧不慢地回答着，公司目前是不缺钱，可由于我们在新投资的小项目摄影上，得罪了京官外围的小人物，我们的拍摄工作遭到了封杀，到目前为止，我们两个剧务组还没拍一点片子。若果时间拖得越长，那我们公司会亏得越多。还算好，如果是我拍完了，他们要是再对我们下手，那我们死得更惨。 只要我们进行战略收缩——放弃我们主营的两个影视部，只做老百姓的生意——装潢与摄影，直接面对的是老百姓，那我们就有一线生存下来的机会。日后可以图东山再起。 当然，我也知道公司战略的收缩，必然会造成公司人员的大流动，我们也会从内部减员的。所以我们就请你们财务部与法务部过来商讨员工去留，辞退发放员工薪水的有关政策。 包括你们自己的岗位。我想，就是按目前公司员工的薪水，多发放三个月，再执行公司员工薪水的新标准。说到这里，王琳琳望着李娜说，在这里你就知道了，人事得给我招聘相关人员。因过去的员工薪水都是高薪的。 而现在战略的收缩，原薪水标准已不符合目前公司所需及他们所创造的价值了。现在我们只需招初高中生的员工做前台，摄影也只需招实习生。以后芜湖我会亲自上阵，新港的还是有你顶着。你还得给我尽快请保镖，未来局域市场竞争将更加残酷更加血腥，面对各种突发事件，我们得有处理的能力。 说到这里，王琳琳又猛然想到了什么，对李娜说，会后，你要让安保建设主管，对公司大楼的建设，现在准备改为大商场建设，要给我很好地规划一下。因为公司缩编了，我没必要用那么大的办公楼，一切以投资盈利为主，尽可能地减少我们全年的损失。当然一切都是两手准备，只要我们还没正式宣布终止影视业务，我们仍有机会等待奇迹的发生。李娜点点头，说知道了。 王琳琳这时又接着说，这样必然会牵涉到一些法律层面上的问题，希望你殷红能为我们解决好，就算你以后不再我们这边工作了。但我也可以请你做兼职，或以后什么时候，又请你们回来工作。这些都是很难料的，所以希望大家要有长远的眼光看待公司这次大变动。 第一百二十三章：谁是泄密者让公司乱成一锅粥 刚开完会议的第二天，王琳琳就分别从公司VIP系统和直接谍报人员传来了公司已乱成一锅粥，人心浮动，各怀心思，找着自己未来的出路。尤其是公司影视部，这两个部门现在已乱成一团乱麻了。 这可不是王琳琳所允许发生的事情，立即把开过会的三人召过来，怒发冲冠地责骂着，你们不是说可以保密吗？可现在整个公司上下都知道了？你们说怎么办？将给我带来多大损失？ 现在整个公司人心惶惶，不能安心工作，将给公司带巨大的损失，再没宣布命令之前，一切改变都有可能的。就算不能改变现状，但最起码我们也是有条不紊的撤，而不是现在好无头绪的撤？ 见她们三人无人言语，王琳琳更生气了，激动地说，如果是说谁的，那你就得扛着这个责任，离开公司。那才叫敢做敢担。才能让我竖起拇指说你还够一条汉子。既然你们都不说，那你们三个在场的，谁辞职或被公司查出开除的，将都得不到公司三个月薪水的补偿。 王琳琳语音一消失，整个办公室顿沉浸在死一般的寂静里，最终还是王琳琳打破了沉寂，既然你们都不想承认，那没事，我会对此事彻查到底的。你们不要心存侥幸。因你们是我们公司的高层，连最起码的保密都做不到，那意味着什么？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给你们机会了，你们认为还能侥幸逃得过吗？我能从三个渠道，一个是我们员工内部的谍报系统，他们将为我提供可靠的消息，指证是谁？ 还有一种就是我们公司VIP系统匿名举报。重奖之下，必有人举报是谁？还有一种我会从匿名电子邮件，逆向推理，最后锁定上传人员是谁。王琳琳说话的同时，又仔细察看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，可在坐的三位，脸上都风平浪静，没有丝毫的涟漪。 都是老江湖，看来她们三个在死扛到底了，只要不承认，就有最后一线转机。但我绝不会给你们这种机会的，我必需查出，不仅是需要她来扛这次泄密的责任；更重要的作用是，查出这一次的泄密，就不会有下一次泄密的发生。 因这样可以做到杀一儆百，等日后这件事情平稳过度后，再向全公司通报，提醒整个公司人员，无论是谁，只要泄密，日后的下场绝对是可悲的。公司对泄密者绝对是零容忍。 我必须要敲打敲打她们，否则看来她们今天是没人主动承认的。“李娜，我看这一次泄密可能就是你所为。”王琳琳想，那也只能先从李娜下手了，毕竟她跟自己这么多年了，这样随后再问余下她们二人，也就没有非议了。 “因你跟我时间长了，渐渐实去了危机感与警觉性。无意中与别人提起过此事。”面对老板这突如其来的责难，惊慌失措的李娜心里在想，莫非老板这一次认为我工钱高了，要降我的薪，又不好开口，只好娓婉地暗示我。 “怎么是我呢？我只有初中文化，泄密后将意味着什么，我心里十分清楚的。那我能飞到哪里去呢？不过公司这次有困难，我愿意主动降薪留下来。我别无三心二意，这还烦王总明查。” 王琳琳沉默不语盯着李娜的脸看了半晌，看得李娜十分不自在。不过李娜也没办法，谁叫上次自已参加了那次倒霉的会议，嫌疑自然是逃不掉的。更暗骂，谁这么缺德，敢说却不敢承认，害得自己与她一道遭罪受罚。 “那就是你章总监了。你是他们的财神爷，人人都得与你打交道。那肯定是你在审核目项开支时，无意中说漏了嘴。你就赶紧承认吧。我没时间与你噜嗦。”“啊，怎么回是我？”章碧脸吓得煞白，尽可能地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。 “为什么不能是你？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与李娜，你，三人在场，你就无意识地谈到公司当时缺钱的现状，这就是一种天大的泄密。” “前车之鉴，我会更加小心的。不可能是我，我错一不会错二的。”章碧斩钉截铁地反驳着王琳琳强加的莫须有的罪名。“谁规定了人只能错一不能错二。像这类的问题多的事，就像我嫂子你是看到了吧。她就典型。” 面对王琳琳这种强盗式的逻辑推理，章碧心里十分生气，想了一会，莫非她是笃定我要辞职，不想给我三个月的薪水，而故意找的借口。于其这样，那我还对她有什么客气，“你不就是想赶我走，不想给我三个月的薪水吗？没必要说得这么难听。大不了，我不要了。” “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，我瘦死的骆驼也比你强吧？我何时差你钱了。那是你认识问题不足。我是在调查问题你不知道吗？你不知道这次泄密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？你不知道，现在公司都乱成这样了？你认为我还有好心情与你们三个聊天吗？” 王琳琳心想，再与章碧讲也讲不出什么来道道来了。于是转头对法务部经理殷红说，既然她俩都不承认，那只剩下你了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。殷红面不改色，心不跳地说，“我是学法的怎么还会干这违法的事呢？再说别人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呢？我还想图假如我走后，要兼公司这份法律师顾问呢！” “那你们个个都没说，那就是我说的了是吧。”王琳琳脸色铁青，十分难看，不过你们放心，我一定会查出水落石出的。先前我已与你们三个说过，我可以通过三种渠道找答案。 我已给了你们的机会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这是我认真的，坚决一查到底。因这不是泄密责任大小的问题，而是我们领导干部队伍里，藏不住公司核心机密，这还得了？我们公司还需要向前发展，这事关公司日后发展的大问题。 你们出了这个门，那就意味着你们已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最后机会。李娜你给我现在就向公司发布通知，揭发造谣者，奖10万。请通知广大员工，别听信谣言，安心工作。另通知公司程序与网管，给我把那些匿名的IP地址与时间，划出，当时是谁上网的。 同时我也会让我的谍报人员在拍影视现场给我倒推，最后一名消息者是谁？消息到谁处卡壳，交不出上一家，那就是他，让他直接走人。听到了没有，还愣着这里干什么？你是不想干了，还是问题就出在你身上？ 面对今天如疯了一般的王琳琳，李娜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说，听到了，这就立马去办。“现在你们都走吧。等下次我请你们来，就让你们打包走人了。”王琳琳下着最后逐客令。 第一百二十四章：辞退肇事者公司漂向何处 “殷红，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干什么吗？”王琳琳笑着问着殷红。“”殷红心想公司那么多事情牵涉到法律上的问题，我怎么知道呢？不过她又圆滑地答道，“可能是好事吧。” “真聪明，是好事。对我来讲。”其实王琳琳找她来，是准备打发她走人的，因她就是上次公司泄密的始作俑者。无论是她有意的，还是无意的，自己必须要杀一儆百，否则公司的各项规章制度，就如同虚设。那公司就没了向心力，如同一盘散沙，那就更谈不上战斗力了。 王琳琳停顿了一会儿，又仔细端祥了一番殷红，猛然觉得她长得还不错，一头黑黝黝的秀发，挑了几缕青丝染成了妖姬篮，一看就是一个叛逆桀骜不顺的小姑娘。忙又开口道，“你今年多大了？26，哦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。有男朋友了吗？” 殷红脸此刻红似三月的桃花，煞似好看，心想，“不能算有，但也不能说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，那自己活得该多没面子的事情。”“有几个备胎，但我最终还没定。总感觉那几位还不是我所要的真命天子。” “哦，这样。不过说得也是，婚姻关乎每一个人一辈子的幸福，岂能草率？不过也不能老挑，我像你这么大，孩子已六岁了，也该结婚了。否则挑花了眼，成了剩女就麻烦了。不过你们是大学生，念书时间长，在青春时也没疯玩过，也不能像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人，那么早结婚。因你们刚离开学校，就结婚也不现实。” 殷红听着王琳琳一联串问着婚姻的事情，终于明白了，她今天是想给我做媒。但不知对方怎么样，是不是很克吧，还是钻石王老六。若还行，那就先应着谈谈瞧。若不行，那就88呗。逼急了，大不了就走人呗。总不至于为了工作，而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吧。心到此，殷红便按下心来，再接着听王琳琳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货色男呗。 “刚才与你的谈话，是我今天喊你来的一些题外话。不过我总想把对你的惩罚降到最低点。”王琳琳突然话锋一转，让殷红突感觉自己一下跌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，这也太跳跃了，也太狗血了吧。 此刻的殷红心里的感觉犹如过山车一般，从先前还心潮澎湃地准备听老板给自己介绍什么对象，现在却突然要自己面对接受处罚。这真让人接受不了的现实。莫受先前的事情已被老板查出。一想到此，殷红脸煞白无血，难堪至极。 “我不知我犯了何事，要接受公司的惩罚？”假装不知的殷红心虚，颤颤微地问着王琳琳。王琳琳此刻一改常态，语气柔和地说，那自然是你泄密的问题了，本来你有大好的前程，可你不能保密，给我公司造成人心不稳，导致巨大损失。 所以我必须拿你开刀，安抚全公司的员工，这样公司才能一切运营正常下去。当然，我这一次单独叫你来，我是通过三个渠道，都指向你泄密。那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。没办法，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了过去很英明的皇帝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子女，那是因为国法不容，乱了朝政。不杀他们，国家将大乱，我不杀你公司必将大乱。